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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尚且不知接下来要怎么走,终究又会走到哪一步,可陆珩已经满怀期待的和他谈论起永远。
见他不说话,陆珩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些。
良久,等到绿灯亮起,他放下手刹前轻轻抚摸了下乔攸的后脑勺,重新扬起笑容:
“不喜欢做小狗,那就小兔子,小鸭子,做你喜欢的就好。”
轮胎擦过干燥硬冷的柏油马路,留下一小团轻浊的尾气,随着车流大军,很快消失在滚滚车轮下。
一周后,乔攸终于提到了他的新车。
落地42万的雷克萨斯es300h,喷涂成粉色的渐变人鱼姬色,阳光下闪耀着温柔的贝母光泽,就像裹了一层河蚌壳子内壁生成珍珠的外套膜。
虽然车不贵,但陆珩为他拍下的66666顶靓车牌顶这辆车三倍价格。
事实上就连陆珩自己的车牌号都是随便摇的,随意得很。
路上,乔攸双肩紧紧缩着,双手使劲扣住方向盘,眼睛在三个后视镜里来回乱窜,窜得他眼花缭乱,但凡有人要超车,他就紧张地松了油门,只敢保持规定最慢速度,再碰到脾气大的大哥冲他按喇叭,孩子几乎要钻进车底藏起来。
或许这是很多新手上路的通病。
陆珩坐副驾驶上陪着他,安慰他没关系,这种人以后会碰到很多,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云云。
从晋海南区一直开到北区,乔攸也渐渐适应了路驾,身体也敢放松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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