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站在他身边,身上稍微沾到雨水。二十八岁的女人使用的香水也偏知性,工作关系,气味的攻击性稍强。
但纪荣对她的气息没有任何遐想,更不要说是反应。
他垂眸漠然看着陆恩慈身上的薄汗,探手下去调整勃起后阴茎的位置,把西装马甲的五粒扣子一枚枚解开,脱掉。
接着,他再次俯身,握住恩慈的肩膀,舔吻她身上湿润的地方。
马捷报的话犹在耳畔,纪荣漫不经心想着,轻轻揉陆恩慈的右胸。
他做的都是正常范围内的事。他没用性器草她,没让她流水,没让她大喊大叫。
但太安静了,他也不喜欢。纪荣盯着恩慈的睡颜片刻,抬手把她弄醒。
“醒醒,”冷酷无情的总裁随便找了个理由:
“马捷说你早晨捅开了冰箱里没挂完的所有药瓶,陆恩慈,药呢?”
陆恩慈才睡着不久,梦里都在给纪荣手淫。她心里本来酸楚,这些情绪被吵醒后全变成了怒意。
少女睁开眼,不耐烦地瞥了一眼纪荣,翻过身不再看他。
“拌着那些药片一起冲马桶了。”她说,闭上眼继续睡。
他们白天从不见面,纪荣只晚上过来,目的明确,就是性交。
今早清晨纪荣从身后覆过来的时候,头发比面孔更快碰到她。那一瞬间陆恩慈甚至恍惚了,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而不是现在这样,一方创造一方,一方囚禁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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