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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干活身上出了汗,吻很干燥,恩慈湿得却快,虫鸣里轻轻呻吟过几声,纪荣后背的肌肉就紧绷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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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着恩慈的脸,亲昵磨蹭彼此的面颊,哑声问:“叫什么?在这里也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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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喊他村子里女人叫床常喊的“爹爹”,细细地问:“你呢…我叫了,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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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拦腰抱起她就往身后的苞米地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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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曲的叶子又宽又长,不住扫他的胳膊,今夏提前打了药,叶面上没什么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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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纪荣走入最深处,陆恩慈仰起头,苞米穗叶疯长,早已经遮天蔽日,连虫鸣都再听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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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踩平一片,把怀里的女孩子放下。紧接着男人跪下,就地压住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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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真是好凉快,夏天里一点点蛙鸣,听不到吵嚷的虫子,四周漆黑却并不可怖,她最喜欢的人沉沉压在她身上,汗味儿和野男人的味道纠葛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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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米地中小小的一片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声,陆恩慈很乖地选择了不叫,只在纪荣扯开她衣服埋进去时,闷闷地哼了两声,刺激得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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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穿的褂衫很薄,走针的针眼都看得清楚,纪荣咬湿胸脯,借着斑驳的月色,看到少女浅粉色的乳头上细细一道似缝似褶的线,舔舐时有淡淡的奶味,仿佛自己生命的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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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细想,不愿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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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一时间有些失控,抓着她的手往下去扯自己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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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柔软的小手,探进他裤子里灵活得简直像蛇。纪荣纵容她探索,闷声喘着,脊背一起一伏,被她不知轻重的手劲捏得龟头胀痛,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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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缓缓覆在阴阜,隔着内裤揉她肉唇里蝴蝶似的两瓣。水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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