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秸叶就完全伏倒,簌簌地颤抖着。夜露顺着叶尖流下来,既凉且热,濡湿那根庞大的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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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呜咽的声音柔柔弱弱,像小孩子。纪荣心口像积了团火,起身把她压到胯下,再度用力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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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呀,想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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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大口呼吸,勾着他的脖子问:“84年我从美国回来,最想的就是你。美国人玩的那些……我想你大概都喜欢……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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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一声不吭,用尽力气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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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什么?谁和她玩?她如何了解到他们玩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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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擅长用这种方法,找一些暧昧的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的竞争对手,爱看他崩溃,喜欢看他按着脸流泪,低声求她别直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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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运动已经接近尾声,有权势的家庭会借病把孩子调回北京。她也是这样不告而别,说走就走,留了钱给他,还有封仓促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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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纪荣射精时才问,像从前玉米地里他们最难舍难分的那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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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吗?”他哑声问:“杨庄之后,你还让别人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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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闭着眼追逐他的舌头,哧哧笑着:“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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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好起来,做爱也比那时候舒服。至少纪荣手上没有那么多硬茧,不会再磨得她腿心酸痛,第二天只能穿宽厚的裤子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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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从前,心又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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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抱紧纪荣,等他射完,才意犹未尽地吻他的唇角,一意孤行地撒娇:“起来,到床下去,从后面,就像从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