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都非常不错,两家是长久的合作伙伴,谢家开的是娱乐公司,但也多少涉及一些其他产业,钟家开的是影院和商场,在业务上多有合作。
谢家主和谢夫人的葬礼,在当年也是由钟家主忙前忙后,一手操办。
曾经,谢拾青真的认为,钟家主是个重情的人,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大方、宽容又和蔼的长辈,会向自己伸出暗藏的屠刀?
她唇边的笑是亲近的弧度,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寒暄了好一阵,几乎没有其他人插嘴的余地。
终于从回忆过去,关心现状的话题结束,经过了足够长的铺垫,钟家主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拾青啊,你觉得什么时候办订婚宴合适?都看你。”
谢拾青假装思考了一会儿,“就定在八月中吧,预留出发请柬的时间。”
现在是七月中旬,这是一个让钟家主非常满意的时间,它足够快,足够早。
她们这个阶级的人,一旦敲定什么,就很少有反悔的事了,联姻更是如此。
早一点把这件事彻底定下来,宣布给所有人知道,就没有变改的机会。
就算两个人感情不和,想要离婚,又或者是各找各的,那也是结婚以后的事。
钟家和谢家关系诚然很好,但联姻涉及到股份的交换,这种联结,比合作伙伴要更上一层。
钟家主十分高兴地笑道:“好好好,那就八月中,到时候就在海悦酒楼办吧。”
这是钟家旗下的星级酒楼,经常举办一些大型宴会,谢拾青对此没有异议。
定好了正事,钟家主就邀请她去书房,再聊一聊业务合作的事情。
钟夫人是全职太太,平日里只和别家的太太聚在一起做做美容,并不插手公司事务。
两个人走后,她看向钟宁,面上带着笑,说道:“你昨天大吼大叫地跑出去,我还真以为要出什么乱子。”
钟宁有些羞窘地说:“昨天是我太冲动了,妈妈,不过还好谢小姐不在意。”
钟夫人大吃一惊,以至于惊讶的神色完全掩饰不住,它从底层浮起,使得面上那抹笑意变得有些扭曲,“你说什么?”
她什么时候从这人嘴里听过“妈妈”两个字!不叫她贱人都是心情好了!
钟宁还以为她问具体的细节,但她不好意思说那么详细,只好含蓄地说:“谢小姐人又温柔,又大方,我嗯……喝醉了,她就收留我住了一夜,今天又送我回家。”
这是钟宁吗?这是谢拾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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