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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若是所有人都不理解她,县主总会懂的。
县主总在寥寥数语间明了她的芥蒂,用最大的柔软包裹惠娘内心深处对于家人的怨恨,同时也感同身受同她一道叹息年少时朦胧尚且未发芽的井底银瓶。
去吧。
只要你想要,我定是支持你。
银钱身契统无须放在心上困扰。
青梅竹马重逢,纵使分离多年,被男人取出衣袖沾带墨汁气味的小船便越过湍急的记忆,一把将人送回那狭窄的小巷,两个粗布短衣的孩子,两张红彤彤的脸颊。
“陈大哥”,“惠妹妹”。
那时尚处于公子科考之际,恐浮了府中人心,不好多说,她便只在心底日日盼盼着。
流言蜚语只不过是流言蜚语。
可她绝不容许好姐妹怀疑自己对县主的感情。
敏娘话出口便后悔,见好友拭泪,忙自打嘴:“对不住对不住,都是我不好,阿惠你莫放在心上。你打我吧!别哭坏了眼睛。”
敏娘左右作揖,惠娘打她道歉时便消了气,绞缠着帕子的食指点了点敏娘的眉心,拉她至一边细细解释。
果然是她错想了。敏娘悔不当初,止不住同惠娘说软话。
惠娘轻拿轻放:“我定是不肯就此翻过!便罚你给我绣两张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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