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可行?”
阿黎点点头,沉声道:“我早已想过此法。或许能够奏效,却引发天灾,关内尚有平民,恐怕连带着遭难。你一向心善,怕见生灵涂炭,是以我不曾提起。现下恐怕不用此毒计,无法向南推进。如今连日阴雨。恰逢天机。若错过……”
妤卉当然知道这计策的危害,不过对于她而言。这个世界到底不是她的现实。北伐时,因她地计策死伤的人不计其数,她便不再犹豫,坚定道:“你不必犹豫了,就用这计策吧。我趁雨装病,让你调派兵马主持大局。”
阿黎假作抱怨道:“又让我顶黑锅,这种毒计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妤卉温柔道:“阿黎,你本来就不是一般人啊。若将来民怨舆论太重,我再主动站到前面来,承认坏主意都是我出的,必然不叫你受委屈。”
于是妤卉装着旧伤复发单独静养,阿黎召集众将仔细安排破关妙计。底层将士只知道因避雨需将营盘移向高处,另有人准备水器,开凿沟渠,像是要在石岩关长久驻扎的意思。众人不解其故,又被军纪限制无人敢问,弄得栾国人地斥候也是莫名其妙。
过了三日,候得各处堰塞湖水涨足了,沟渠施工完毕,阿黎传令聚集众将,指派一番,将大部分兵将和辎重悉数转移到来时的船上,他与妤卉在指挥舰坐定督军。这一晚恰逢风雨大作,如瓢泼倾盆,阿黎冒着大雨,在船头亲自擂鼓。先锋军在前开路,冲到高山上掘开数条水道,瞬间堰塞湖的水如万马奔腾自山坡倾泻而下,直冲向下方如巨碗状地石岩关。
石岩关本来处在内陆,栾国官兵少有熟悉水性地,半夜间山洪突发,不及反应,便被大水冲散。此时坚固的城墙反而成了最大的劣势,大水卷着山石树木泄入关中又冲不破石墙,不过一时三刻,关内地积水已经没过寻常的屋舍。这时有人想起来要开城门泄洪,却哪里还凑得到人手转动开城的巨闸?大伙只顾慌忙逃窜,运气好一些的人,站上城内高处的房顶,苟且求得一席容身之地;运气不好的,眨眼间就被洪水吞噬丢了性命。
妤卉换穿了影卫黑衣,蒙了头脸站在阿黎身侧,陪着他站在高处向远而望。只见石岩关一片汪洋,满溢的洪水从城头不断涌出,混乱哀嚎之声不绝于耳。幸好华队早就登船避险,山洪的威力比当初想象地还要强大,船只若非事先固定稳妥,恐怕要被冲得倒退数里。
趁着黑夜,早有华国水军与先锋队乘船摸入石岩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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