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母他们在府上如何了,你难道就不想他们,不想景程?”
福盈借着茶盏挡住自己面上神色,而后才满不在乎道:“他们在自己府上住着,虽有人把守,也只是不许主子出入,又不是不让下人采买,能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也不是月月都往舅舅舅母府上去,就当和从前一样,多些时日不曾见不就成了。”
“这怎么能一样,”福瑜一时有些后悔没将朝堂上的事情多同她说上几句,“如今小半个月过去,朝中上下还在为那事争个不休,那些个证据也对舅舅很是不利,他们虽在自家府上住着,也难免担惊受怕……”
福盈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那你信是舅舅做的吗?”
“自然不信。”
“那不就成了,”福盈眼中满是笑意,“只要舅舅是被人冤枉的,皇祖父岂能不还他清白?还是说你不信皇祖父?”
“我怎会不信皇祖父,我只是不信某些人罢了,”福瑜让屋里的人都退下,才压低了声音道,“若有人故意制造证据,冤枉舅舅……即便有皇祖父圣明,可在证据面前,只怕舅舅也无法洗刷身上冤屈。”
“再者……”福瑜面色变得有些晦暗,“汾阳王可是太子妃从前的夫家,你说若是将你我的母家打压下去,最后得利的会是谁呢?世家的势力可是越发大了。”
“那我也相信皇祖父,”福盈道,“何况父亲也说进来少往宫外去,你疑心太子妃,可父亲总不会害我们。”
“父亲……”福瑜抿了抿嘴唇,“你说,父亲真的还是从前那个一心宠爱我们的父亲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福盈眼睑微微颤动,有些不高兴。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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