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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真是好记性,”白氏言语含笑,又带着几分怀念,“这是当初太子妃殿下还在时,赐予妾身的。本是一对,另一支说是赏回了家里。”
一句话,把福盈福瑜的视线都勾了过去。
福盈不知内情,却被因这簪子出自生母,而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
至于福瑜,却抿着唇,对自己猜到的事情有些不悦。有他们方才的话题在前,王景程不会无故提起这跟簪子。可……这真是他生母的旧物?
只这一瞬,福瑜有些犹豫。若真是出了什么事情,白氏大可以一推二五六,推得干干净净,可这簪子,却在名义上经过了生母的手。
“让我瞧瞧,”福盈移步上前,凑到白氏面前,叫她站矮了些,好叫自己看得更清。
白氏见福盈很感兴趣,看了王景程一眼,等福盈看过之后,摘了那簪子,又送入福盈发间:“这簪子精巧灵动,合该殿下这样的年纪使才是。”
到底以为是亲娘留下来的物件,福盈也没嫌弃是旁人用过的旧物,道:“我那儿还有一套金累丝的头面,等回去了,叫人拿给白姨。”
白氏笑道:“那奴婢可要偏了殿下的好东西了。”
福盈用手轻碰了碰那簪子,眼波流转,缓步行到亭边,想瞧瞧自己戴着如何,转眼也发现廊下宫人行色匆匆,不免问了出来。
“这有何难,”白氏道,“叫个人来问问就是了。”
说着,白氏亲自出了亭子,拦下个宫人问了几句,略站了片刻,才又回返:“听说是长平殿那边发作了,殿下可要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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