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正好收成之前,减产是一定的,要是八月里雨下的再迟些,怕是不少地方都要颗粒无收了。”
福瑜面色这才凝重起来:“你哪里来的消息?”
“自然是钦天监里来的,”王景程小声道,“我爹叫我同你说上一说,好早做准备。”
早做准备?福瑜抿了一下唇角,还有些犹豫。
“我看还是再等等……”
王景程挑眉:“等了又等,你想等到什么时候去?”
见福瑜不说话,王景程又劝道:“咱们又不是要害死谁,只是让他生在鬼月罢了。若能在中元节里,自然再好不过。左右按正日子,他也是要在八月里生的。”
“前些日子皇后为那位请了太医诊脉,我爹可私下问过了,她肚子里的,一定是个男胎,”王景程皱着眉,“如今有旁人在外造势,又有天公作美,可谓天时地利人和,若你犹犹豫豫,坏了好时候,真叫那位拖到八月里足月生产,万一人家赶上了久旱甘霖……”
王景程上下看了福瑜一眼,轻哼一声:“太子如今就偏心得没边儿了,东宫若再得一祥瑞,日后你再后悔,可别怪我此时不曾提醒你。”
不得不说,王景程与福瑜待的久了,把他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福瑜虽还是没开口,握着栏杆的手指,却因过于用力而有些泛白。
王景程的话和王家舅舅的教导不停在他耳边萦绕,叫他心里幼时齐瑄的教诲与东宫阖家出游的的影子也渐渐没那么高大了。
左右只是叫他兄弟早些出世罢了,福瑜在心底这么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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