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良玉轻轻拍了拍汾阳王妃的手,以做安抚,“只是福盈与王小公子的事,宫里与颖侯府早有默契,福瑜与王九姑娘青梅竹马,日后也未必不是一桩佳话。”
见汾阳王妃蹙起眉头,有心再劝,裴良玉将手抚上小腹,神色淡淡:“本宫最不怕的,就是那王九姑娘做了福瑜正妃。”
一句话,像是一场大雨,让汾阳王妃焦躁的心立刻冷静下来。被裴良玉这么一点,她也不是什么蠢货,自然很快反应过来。
福盈福瑜是王家女所出,福盈又被默许与王景程结亲,他们与王家已足够紧密。
若是此时,福瑜再和王九青梅竹马,非卿不娶,只怕谁都得考虑考虑,日后这天下是齐家天下,还是王家天下了。
想通这一点,汾阳王妃总算松了口气:“臣妇一叶障目,所幸殿下看得通透。”
裴良玉并未得意,只请汾阳王妃又传话给陈夫人,请她莫急,随后又嘱咐青罗送汾阳王妃出去。
待到汾阳王妃走后,裴良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盼只盼,能是个小子才好。
也不是说女儿不好,只是这算着时候有的孩子若是个闺女,等过两年再开怀,福瑜论实岁都已经足够大了,比起还不知能否长成的孩子,自然是已经长大的更重要。
到那时,福瑜娶不娶王九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到那时,王家和勋贵的独大,也是显而易见的了。
裴良玉闭上眼,想起去年年底母亲进宫时所说,福瑜在王景程的影响下,已经有了偏向勋贵,低看世家的做法。
又想起这两年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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