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贺,裴良玉自然不能告诉她实情,只轻轻揭过,“刘傅姆守屋子,你叫谁跟你去?”
福盈轻轻眨了下眼:“就带了几个宫女。”
裴良玉微微蹙眉:“只带几个宫女怎么成,还是叫刘傅姆同你一道的好。”
福盈不乐意:“多少人跟着,又不缺这一个。只是去颖侯府一趟,贺完寿便回来了,至多二三个时辰的事。”
见福盈不肯听,裴良玉也没多劝。
因王家的进言,福盈去年头,就去了宫中,与其他公主、郡主一同进学,一个月里,大半都在宫中度过。皇帝有意让福盈与勋贵结亲,以安旧臣之心,她身边的宫人被王家借机换了一个上来,就是齐瑄也只能放任。
等殿中的外人都走了,青罗才小心道:“这一年郡主在宫中进学,和王家亲近不少,那新来的宫人才伺候了多久,倒叫刘傅姆都退了一射之地。”
“你得空同她说说话,叫她谨慎些伺候就是,”裴良玉道,“她跟在福盈身边这几年,本宫与太子都念她的好处。”
“是,”青罗应了一声,“有殿下这句话,刘傅姆也算是用了颗定心丸了。”
裴良玉只笑笑,吩咐一旁宫人:“叫秋娴来。”
不过片刻,秋娴进门,裴良玉打发了殿中闲人,便问:“方才郡主来了多久了?”
“回殿下,郡主刚到,奴婢便通禀了。”
得了这话,裴良玉心下一松,人也有些懒散:“本宫有孕之事,暂不许宣扬,待过几日诊脉后再往宫中禀报。小厨房中的吃食,你们多精心些,不合宜的东西,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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