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瑄陌生又熟悉的脸,汾阳王妃才反应过来,起身行礼:“臣妇参见太子、太子妃。”
她盘腿坐得久了,猛然起身,脚麻不说,还晃了一下,唬得裴良玉与齐瑄一人一边,赶忙上前扶住她。门口的冯墨见此情形,也赶紧叫人去请府医来。
汾阳王妃缓过这会儿,便向裴良玉两人道谢:“有劳太子、太子妃。”
裴良玉沉默片刻,到底开口道:“您请我来,为了什么,信上已经写得很是清楚。虽说本宫现在身份与从前不同,可也还是想同王妃说上一句。”
“逝者已去,生者却还在。王妃见着那人,是恍若见到亲子,心中高兴。可本宫见到王妃的信,却只有对那人的厌恶。”
汾阳王妃浑身一颤,看着裴良玉的视线有些不敢相信。
裴良玉没在意她面上神色,继续道:“你我都清楚,汾阳王世子已经不在了,那么如今出现在您身边的这个人,他是呢?”
“世子的替身?不,他不是,”裴良玉冷着脸道,“他是冲着汾阳王府和本宫,或者说东宫而来的棋子。”
“就算他再像,也是满怀着恶意而来。”
“可……”汾阳王妃开口,想要辩解一句,又有些说不下去。
“范文晏已经死了,”裴良玉今日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就算世上出现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要不是他,您扪心自问,真的有意义吗?”
“若那人只是恰好生的相似,或许,还真是一段缘分。可您遇到这人,相似之处,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从身形到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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