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未能劝谏郡主,奴婢有罪。”
春杏干脆的认罪,让齐瑄稍稍舒坦几分,示意她继续说。
“白嬷嬷在郡主身边伺候不久,就和白承徽认了干亲,日日在郡主耳边说白承徽的好话,日前更是说出了裴姑娘跋扈的话,还说裴姑娘连殿下的东西都敢摔,引得郡主十分不喜。并对郡主说白娘娘最温柔慈爱像阿娘的话予以赞同。”
春杏一番话,让白嬷嬷浑身颤抖,连白承徽都不敢再置身事外。
“殿下明鉴,妾当初只是想她好好照顾郡主,才对白嬷嬷额外优容,妾并不知道白嬷嬷会在郡主面前胡言乱语,搬弄是非啊!”
白承徽看向白嬷嬷,恨恨骂道:“我对你好,你就是这么照顾郡主的?”
“够了,”齐瑄平淡一声,更胜暴怒惊雷。不管是白承徽还是其他人,都不敢再言语。
“白氏,”
白承徽眼皮一颤。
“你是母后选出来的,孤不罚你,来人,送她去凤仪宫,请母后定夺!”
“唔唔唔!”白嬷嬷瞪大了眼睛,挣扎着被拉出去。
“春杏告发有功,但功过不能相抵,着掌正司处置后,贬为粗使女奴。”
掌正和春杏领命后起身侍立在一旁。
一条条命令下去,堂下已只剩了一个战战兢兢的白承徽。
齐瑄双拳紧握,指甲都把掌心掐出了月牙印:“白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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