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范文晏这个长兄——死人到底是比不过活人更重要。
裴良玉理解她的难处,却也不想将这样的信留下来,徒增感伤,反正郡主日后也要远嫁,便有回京,怕也少。何况今日将礼物送回去一事,本就是她裴良玉利用了郡主。
“姑娘?”红云盯着信燃烧殆尽,才给裴良玉添了茶水,又将小炊壶搁在了炉子上,以免信纸灰烬飘散,“可是郡主那边的消息不好?”
“倒也没什么好与不好的,”裴良玉笑道,“那是她亲兄长。”
“可……”还有一个呢,红云忍了忍,到底没把这话出口,只说,“当初姑娘对她那么好。”
裴良玉摇了摇头:“若换了我,定然也不会闹的,事关家中,我必然也得以家族为先。”
红云知道这个道理,却只是不大高兴:“如今算是把您知道那人心思的事给过了明路,只不知道那人会不会知难而退了。”
“管他会不会知难而退,总归日后我不必和他再见,更不必再同他虚与委蛇,就算是好事了,”裴良玉说着,又同红云道,“你要是心急,花几个大钱,让乞儿帮你看着就是。”
红云心急去办,却一连五日,都没等来想要的消息,反而等来了另一桩。
“姑娘,外头都在传,钦天监问你批命了!”
“不是早批过一回了?‘人家富贵,宜室宜家’当初那条批命,我现在还记得呢,不准的,”裴良玉没当回事。
红云咽了咽口水:“不,不是从前那个。”
“‘真凤之命,生而贵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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