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漏电了;丑陋的线虫不停地蠕动着,发出了微小的声音,但都被瓢泼的雨声给盖住了。
傅竞川下手狠,把人折腾得奄奄一息,他才停了手。
他垂下眼,与身下的男人对视一眼,又用手臂撑起身体,走到茶几上,拿了一只新的骨瓷杯,走到饮水机旁,重新接了杯四十度左右的温水。
他端起骨瓷杯,将药片递到男人的嘴边,声音里分辨不出喜怒,“张嘴。”
江律全身都都很疼,特别是手腕的位置,都被磨破皮了,他将手臂放下来,要去拿杯子,却被傅竞川厉声喝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