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人,不像是傅竞川的情人,更像是傅竞川雇佣而来的打手,浑身是伤。
伤疤就是男人的勋章,不难看,但也绝对不会好看。
江律倒是觉得,这些勋章挺酷的,只要不疼,多点伤疤也无所谓。
他冲了身上的泡沫,又用干净的管子,做了清洁,才穿上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傅竞川倚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单手撑在沙发的扶手边缘,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过来。”
那动作,像极了在逗弄养在身边的宠物。
江律被这个想法吓到了,他皱了下眉,还是走到傅竞川的跟前,还没站稳,就被傅竞川一把够到胸前,手臂禁锢着他,“又用沐浴露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