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却有种别样的潇洒、俊逸。他留着寸头,发茬硌手,眼角处还有伤疤,估计是打拳是负伤的,留在他身上也不丑,跟英雄的胸章一样。
他用舌头顶着后槽牙,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江律,“惯会给我惹事。”
江律挣扎着,还是没能把碍事的麻绳解开,“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又不是我去惹他。我从拳场下来,他就堵着我的路,不让我走,还让保镖来逮我,我三两下就把他们给打趴了,谁知道他有枪。”
傅竞川替他解开束缚的麻绳,问:“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不知道。”江律晃了下手腕,摇了摇头。
“林以檀是个浪荡子,最喜欢玩些猎奇的。”傅竞川眉梢挑起,“最开始喜欢blacksnake,蜡烛。后来把主意放到动物身上,什么蛇,黄鳝,猫,狗,他都玩。他前几个月在夜总会玩了个男孩,据说是往人身上放了只拔了牙的眼镜蛇,男孩是被活活玩死的。”
江律脸色蓦地变了,他不敢想,要是傅竞川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
他垂着眼睛,他又想抽烟了,却是不敢的,“他这不是变态吗?……”
傅竞川把散落的麻绳掷在地上,“我要是没有来,你要怎么办?”
江律丢盔弃甲,他像是一个受到刺激的小狮子,缩进被褥里,把脸埋着,手指活动时腕骨,摩挲着腕骨的红痕,声音像是带着鼻音,“我可能也会被吓死。”
傅竞川从不拜佛,也不迷信,他掰着江律的下颔,逼他抬头,“你要是死了,我就断了你妈的医疗费。”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江律仰着头,他盯着天花板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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