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前遇到项寓的时候,完全没有见过的。
他不由话锋一转,“你到时候,要请我喝喜酒。”
他这话出口的时候,项寓正看到了远处离开又回来的灯光,看到不远处的街口,她和丫鬟结伴而返,仿佛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遥遥向着这处黑漆漆的地方看了一眼。
虽然项寓觉得,以她的眼神,恐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他还是目光定在她身上笑了起来,他应了傅源。
“好,这喜酒第一个请你。”
待到沈家的船修好,他们一行继续上了路,沈宁和项寓原本是远房表姐弟的事情,便由傅源口中不情不愿地传了出来。
项寓还替他加了一段,宁宁出生时道士批命多灾多病,须得换去姓名去别人在家才能养大,这个别家,其实就是项家了。
方氏姐妹听闻,惊讶的下巴差点掉下来,倒是沈黎之没有太多怀疑,他那姑母沈雁的事情似是颇为说不清的。
至于项寓和沈宁刚开始为何不相认,那自然是两人正闹别扭,不愿意认对方罢了。
傅源连着失落了三日才好起来,方氏姐妹就没他这般不快了,每天都暗戳戳去瞧沈宁和项寓,在两人之间发现了许多不可言说的小细节,两姐妹每天都因着这些发现,偷偷愉悦不已。
项寓还好,越发意气风发,做出来的文章都更加一气呵成,沈黎之不止一次感叹。
“贤弟明岁,一定能蟾宫折桂,雁塔题名。”
只不过项宁却在方氏姐妹不经意的笑声和眼神里,觉得自己仿佛是发烧了,每天脸庞都热辣辣的,一直到近一月之后,沈家的船慢慢悠悠地到了京郊。
她这趟来京,要借住的人家,就是姐姐项宜家。
项宜早早就给她说好了下船的地点。
原本要在半路下船的项寓,此番也一路跟到了京城。
他们在沈家停船的上一个码头,就别了众人下了船来。
走之前,傅源还扯了项寓一把,“你以后可得对我好,是我让你的!”
项寓:“”
见项寓也有无话可说的时候,傅源笑了起来。
“到了京城请我去最好的酒楼吃酒!”
项寓笑应了,“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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