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看看心理医生。”
“他肯定不去。”乔维桑倒了两杯水放茶几上,“特别倔。”
仨人坐在沙发上,半天没想出什么办法,一下就陷入了沉默,一直沉默到门口有开门动静,乔心远从路银塘那补课回来了,换了鞋探出脑袋,背着个大书包,手里还抱着书。
“我回来了。”乔心远慢吞吞地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来看看你,怕你学习学傻了。”段明逾抽出他手里的试卷翻开看,“你老师给你开小灶班里其他人没意见?”
“路老师又不是只给我开,他说谁想找他都可以,只是我比较好意思,去得勤而已。”
乔心远边说边被乔维桑推着转一圈,把他书包给拿了下来,“给我吧,我去把路老师给我留的试卷做了再吃饭。”
“吃完饭再做。”乔维桑说。
乔心远还想说什么,扭头看见乔维桑沉下去的脸,没敢说,犹豫了一下,“那我在这看会书,你不还没做饭吗?”
“我们出去吃。”乔维桑又把他手里的书拿走了。
“不行,路老师说从现在开始到考试我们不能吃外面的饭。”乔心远不干了,“我不去,你们去好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段明逾一拍手,“他路老师给逼成这样的,和咱都没关系。”
“他路老师也不是光逼他一个吧。”夏槐序在旁边没什语气地说。
“那到底怪谁?”段明逾看他,“怪他自己。”
“说啥呢你俩,不许说我老师。”乔心远低头反驳了一句,翻开试卷看题了
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闹腾,说话声音都不高,看出来已经累到只剩绷紧的一根弦了。
夏槐序和段明逾抬头看着乔维桑,乔维桑站在旁边看着乔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