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与之接吻。
“嗯~”白青岫发出一声黏腻的声响,张开了唇齿任由对方长驱直入。
贺卿的手掌游移到了白青岫的身下覆上那炽热昂扬的欲望挑逗着。
白青岫的青丝散乱着,一双手攀在贺卿的脖颈处索吻,呼吸微乱那双蓝眸里已然覆上了一丝水汽。
他不断扭动着身躯去迎合着贺卿的动作,想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融入骨髓……
不够,还不够……
“夫君,用手,不想用器具。”白青岫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呜呜咽咽地祈求着。
贺卿既想欺负他又想满足他,或许真的是不是正常男子不知常人鱼水之欢的滋味,总想着用一些非常人的法子来满足自己内心的凌虐欲达到他所谓的满足愉悦。
房中有许多器具,有些的伸手就可以拿到。
但是他叫你用手……
“我只是想早上吃一些清粥小菜,但要是大鱼大肉的话也行,总之,我都要欺负回来的。”白青岫低哑的嗓音伴随着灼热的气息喷撒在贺卿的颈侧,性感得要命。
贺卿:……
番外二十二,关于退休计划
庙堂上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没出几年许多人就已经忘了贺卿为什么坐在现在的这个位置上了。
或许不是忘了,而是嫉妒,总以为皇帝多疑,离间了他们的关系自己就能上位。
贺卿是权臣,手握的更是兵权,没有人会相信皇帝会这般信任他。
“又是一本弹劾你的折子,你还能安心地在这同自己对弈。”白青岫看着这一摞的折子的颇为头疼,“从前的九千岁呢?不是除了林相无人敢弹劾的吗?”
作为白青岫他想堂而皇之的告诉天下这个人是他护着的,君心难测但是白青岫的心只属于贺卿,但是作为君王,却是过犹不及。
“白纸黑字而已,殿下不信便是字字肺腑也是不信的。
若是信了,即便微臣进朝堂咳了一声都要怀疑臣生了异心。”贺卿早已不是九千岁,不需要为了自己和自己所在意的人步步为营,如今的他有人护着也懒得出风头,觉得他软弱可欺的人自然就多了。
也或许贺卿的志向不在庙堂,不过是情非得已被卷了进来,坐在了这个位置上便担了一份责任。
口口声声喜欢权势的那个人反而是最淡泊名利的那个人,若没有他,朝堂上便不会有这样多的能人,单说一件:林询的心性怕是没做到丞相就被人暗害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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