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害怕?还是恶心?”
之前的教学都不作数,若要稳当地坐上那个位置,什么骑射书数其实都不重要,最重要只有帝王术。
而这才是贺卿要传授他的第一课,身为上位者,要足够心狠,不仅要待自己狠,待身边的人更要狠,而对敌人自不必说。
而这狠也是不同的,对待敌人只需要拧断他们的脖颈一击致命;而对待手底下的人,自己待辰月他们那样严苛,但他们却那样忠心耿耿,又何尝不是一种手段呢?
“为什么杀他?”白青岫脸色发白隐隐有几分想要作呕的冲动,他从前又哪里见过这样残忍的场面?这不过是第一次。
“因为,他背叛了我。”贺卿仿佛在观赏着什么美好的景致一般,言语平淡唇角微勾道,“这个理由够吗?”
“够了。”白青岫答,所以今日这出是做给自己看的?若有朝一日自己背叛他的下场么?
只是棋局未定,胜负犹未可知:
“听说诚王殿下错审了好几个案子惹得陛下龙颜大怒啊?”
“啧啧,诚王爷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惜这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要说陛下是真的宠爱诚王殿下,出了这样的事也没撤了您的职,只是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能者居之这四个字,要是我,我早就臊得自请思过去了。”
“您不会真的以为陛下宠爱您吧?这天底下谁人不知诚王爷的生母是小国不远万里朝贡来的贡品……哦不,是美人。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要我说,诚王爷,不该想的就别想了。”
“诚王爷当真是忍常人不能忍呐,竟能以皇子之尊屈身于一个太监,我等当真是敬服。”
“不知诚王殿下伺候人的技术如何?才让贺督主许给你了这么多的好处?嗯?”
“我等真想见识一二呢。”
……
那些世家子弟受的是最好的教养,又是在波诡云谲中长大,又岂会全是草包?不过是欺辱白青岫背后无人,难道他真的要为这样一桩小事告到皇帝那里去?而这些人的言语不中听,说的却是实话。
背后不知哪位皇子的撺掇,若因此小题大做才是上了他们的当。
但白青岫并非不记仇,他干脆也一逞口舌之利使得对方恼羞成怒然后再硬生生地接了那一下,不过是以牙还牙同样说了对方的出身而已,这便受不了了?
既然背靠大树,不如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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