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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阴不阳、不为人道,或许真的如旁人所说身有残缺心早就不是常人了,白青岫落得个任人宰割的境地自然也生出几分后悔来,他后悔招惹贺卿了,或许还有更好的法子……
“殿下,您在害怕?”贺卿言语疑惑,眼中却是难掩的兴奋,他伸出只手掐上殿下的脖颈,那白皙而细长的脖颈仿佛再用些力便要断了,这样的场景任谁不害怕呢?殿下蒙着眼,微颤的身躯与那凌乱的气息都暴露了他此刻的恐惧。
可是这幅模样的殿下的确是漂亮极了,这幅惹人怜爱任人施为的模样,贺卿想让他哭、想让他求饶、想要让他永远这般……
贺卿俯身在白青岫的额间落下一个轻吻,像是奖励性质,他说:“可是殿下,您说过的,您仰慕奴婢,您又怎么能够娶亲,怎么能害怕奴婢呢?”
贺卿自言自语,并不奢求一个他想要的回答,直至白青岫的脸涨得通红,气息逐渐短促,贺卿才仿佛从魔怔中反应过来松开了扼住白青岫喉咙的那只手,转而握上他另一处脆弱之处,那处还疲软着,可怜巴巴的模样,似乎并没有什么欲望,只剩下了害怕。
“殿下,您说,如果奴婢替您切掉这根东西,您还能娶亲吗?”贺卿话音刚落,榻上之人便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贺卿的言语刺激到了白青岫,即便是负隅顽抗也要以死相拼。
疯子,真的是疯子,一百多条人命他都不放在眼里,白青岫是真的相信贺卿想下手将自己的这根阳物切了的,好变成同他一样不男不女的太监。
贺卿握住阳物的手有几分冰凉,像是在掂量货物的手法,白青岫是真的怕了,那蒙眼的布料湿润,无助的模样好不惹人怜爱。
“殿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