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来了府中,其府上规格奢华,相较于任何一位皇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许是皇帝冷待了这位儿子多年,一朝想要补偿一二。
可这样却是过了,又何尝不是将白青岫架在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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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至院中,白青岫便已经迎了出来,见二人先是一拜唤了一声老师再道了一声林相。
时至今日,白青岫都觉得自己仿在梦中,他仿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受父皇倚重十一殿下。
只是他不再是几岁孩童,月余前,父皇同他说的话,他是半分也不信,陛下扮演着慈父,那他便只能扮演孝子。
皇帝的眼神还算是慈爱,饭桌上还给自己的孩子夹菜,而白青岫只觉得惶恐。
皇帝又叹气道:“你是不是觉得朕多年来冷落了你,朕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朕有愧,只是那时,朕每每见你的时候,便想起你那去世的母妃,便不忍再见你。”
皇帝眼底有落寞也有自责,至于几分真假,那或许只有皇帝自己知晓。
“儿臣知晓父皇思念母妃,也知晓父皇爱护儿臣,儿臣不觉受到了冷落。”白青岫这话他自己都不信,但也只能如此说。
这饭桌上,终究是上演了一场父慈子孝的温情戏码。
在贺卿登门拜访这日,宾主尽欢先后离去,而白青岫独独留了贺卿。
贺卿本就想再多留一会,自己还有东西给他,自然也就没有推诿。
两人在厅堂行了拜师礼,无论如何,这礼法不可废,贺卿喝了一口白青岫敬的茶后只叫人起身抬眼问他:“你留我下来只是为了这个?”
“想问督主,您今夜留宿吗?”白青岫装作真的仰慕贺卿的模样,一副欲拒还羞的神态拿捏得倒真像那么回事。
白青岫还需要贺卿,乃至于未来的很长一段时日里都需要仰赖这位九千岁,他能有今日总不能是他的那位好父皇当真想起了他早已过世的母妃想要弥补一二,其中定然有贺督主的推波助澜,在他没有完全立足之前,又怎么敢和九千岁撕破脸皮。
一块便于掌控的磨刀石吗?白青岫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殿下如今许多双眼睛盯着您,莫要留下话柄。”贺卿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也仿佛是真的在为殿下打算,其实自那日过后,他们便再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了,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也不过是抱着对方安寝而已。
但其实那日以后,贺卿定制了许多小玩意儿,却终究不愿用在白青岫身上,既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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