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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在,眼中却带有一丝戾气,他说:“不知好歹的东西。”
白青岫的一只手掐上了贺卿的脖颈,贺卿只觉得喉头有些紧,那窒息感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本能地想要作呕和干咳,或许再掐上片刻,这世上就再无他贺卿了。
等到贺卿两眼开始翻白,连挣扎都显得那样的无力,白青岫如梦中惊觉一般,慌乱地松开了眼前的人……
贺卿本能地趴在塌边开始干呕,额间渗着冷汗不住地粗喘着。
如此过了许久二人的脸色才稍稍有所缓和。
“督主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吗?”白青岫一声嗤笑,像是嘲笑贺卿,又像是嘲笑过往的那个自己。
“没有。”贺卿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来,“只是罪臣残破之躯,怎配服侍陛下?”
“你说了不算。”白青岫轻笑着又将贺卿重新压在了塌上,两根手指伸进贺卿的口中肆意地搅动,,又玩味地往里探了探,将人弄得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来。
白青岫微怔,或许是在那一刻心生不忍,竟是大发慈悲地抽出了指节饶过了他,他的督主眼底带着几分晶莹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欺负糟蹋……
第二章,初见
时间倒回到两年前的中秋宫宴,这也是交织两人命运的一年。
白青岫虽贵为皇子,但他的出身并不好,其母妃不过是异族献上来的美人,即便得到了皇帝的宠爱,同那些贡品又有什么两样?
母妃前些年也已病逝,如此就连皇帝最缥缈不过的宠爱也没了,诸皇子中,地位比他高的,比他有才学的,比比皆是。
且不说白青岫在朝中并无外祖的支持,加之他本身血脉有异,便断了继位的可能。
寻常皇子十五岁上下便已经出宫辟府封王、成家立业,而他早就过了十五,却还身处后宫的荒芜之地,似乎所有人都忘了皇帝还有这么个儿子,是那样的不起眼,不起眼到连奴才都敢去欺负。
说到底他在这宫宴上,不过是个凑热闹的,顺便来混口吃的。
而此时的贺卿,已接替前任督主的位置两年有余,权势相较于之前的一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日的中秋宫宴看似歌舞升平,背地里却是波诡云谲,
前一日宫中的线人前来禀报:“督主,淑妃娘娘买通了十一皇子身边自小伺候他的太监,她要在中秋宫宴上毒害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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