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他就会停下来想别的办法。
好在荀先生只是缓缓握紧了皮鞭,那双漂亮的、锋利的黑眼睛一遍遍、一层层地剥开原本已经身无寸缕的他。
鞭子末端滑过他的下巴,马乐感觉有点儿痒,心里爬过一溜蚂蚁,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荀锋忽然俯下身,凑近他的脸,像是想亲亲他。
马乐当即扭开脸,仍跪在地上,身体却往后拉开一段,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避开了他的嘴唇。
荀锋深呼吸一次,又靠回椅背:“这是你自己说的。”
“是……求求您了……”马乐伸手扶住他的膝盖,“我什么都可以。”
荀锋看着他:“话不要说得太早。还是约定一个安全词吧,我不想惹上麻烦。”
马乐说:“无糖脱脂。”
荀锋轻而短地笑了一声。
三、
荀锋没有先用皮鞭,反而是用眼罩耳塞封闭了他的五感,接着用绳索将他捆了起来。
马乐以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跪在羊毛地毯上。红色的绳索绕过他的肩膊,在胸前交叉,分割开乳肉,将两手束在身后。
他看不见,也听不见,皮肤蹭在粗糙绳上的感觉便变得格外清晰,又麻又痒,微微地痛着。这个姿势他无法垂下头,被强迫维持着一个昂首挺胸的姿势。
一想到自己正以怎样的姿势跪在房间中央,马乐不禁浑身热烫,每一根绳索纤维蹭过皮肤的感觉也更加清晰,十足煎熬。
胸口处绳索细致地打了一个结,剐蹭着乳尖,马乐只觉自己胸口两点硬得发涨发痛,不仅无人抚慰,自己也不能伸手去够,心头也便由此酸胀着,升起无限委屈难耐。眼上蒙着皮罩,一点儿光也无,空调干热的风在周身滚,整个人好像飘浮在眼泪酸雾里。
不知过了多久,皮罩之下,口枷之内都湿热地盈着水,下头也早已潮湿,不自觉地锁紧小穴,却只让分泌出的黏腻液体缓缓地濡湿阴阜。他感到自己从上到下都已经是一片泥泞。
他听不见荀锋的声音,不知道他正在房间的哪个角落,正以怎样的姿势,观察他的难耐,享用他的羞耻。
还是正襟危坐么?还是干脆也食色性也地吃自助?想到这个,马乐只觉胸前身下的反应更加折磨,鼻酸着呜咽。
耳中一松,耳塞取下。
所有微弱的风声与呼吸声全回来了,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受不了了?”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似乎已经坐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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