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马乐跪在地上,被要求口交,被按摩棒操开小穴,被后入,被用肛塞堵住后穴仍流下精液,被用锁精环套住,被逼出许多就连荀锋也不曾听过的淫词浪叫。
他坐在屏幕后,毫无性欲,只觉自己不是在观看,而是亲自参与了这场漫长的施暴。
那天他也曾这样坐在玻璃后,风雨不动,安坐如山,看着那只手抓住马乐的头,像拎起一个战利品,将他的头拉到真皮靠背之上。
荀锋也得以看清那张脸,带着口枷,系着狗链,浑身布满难堪的、给他带来巨大痛苦的性虐痕迹。
他从那辆车里出来,他不敢自己取下口枷,他被迫顺从地低着头,恳求施暴者替他取下来,那个人只是笑着扬长而去,这个人也只是情欲晦暗难明地坐在车里。
然后马乐茫然地抬起头,四处看看——他没有看见车里有人——他的肩膀耸起,毛茸茸的头往下重重地一坠。
马乐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即便当时荀锋也知道。
可他只是坐在两道玻璃后,甚至以为条娇气的小狗,故而有些想笑。
这不是叹气,这是马乐对他自己极度失望的标准反应。
他打游戏又输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份没人看的文件里写了错别字时候,他趴在船坞的沙发上不好意思地把想给自己转账多打的“0”都删除时候……他离开的时候。
荀锋只觉自己像一条没有感情的河流,流过了无数个小马。
每一个都斗志昂扬地出发,嘻嘻哈哈地鼓起期望,然后失掉最后一格电般,垂下毛茸茸的头,周而复始地循环着,而他只是流过了。
像是穿过昏暗的停车场里找人,像是站在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里等别人来迎合他,像是一个自以为能俯瞰众生的眼光,顺着浓绿流下山坡,他流过这个世界,流过无数个小马,从来不会记得什么,在乎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记起一切,开始在乎,也便流到了悬崖,只有粉身碎骨一条路。
正如当江泰暴雷,当马乐一无所有,当马乐需要一大笔钱,不必黄俊引他上那条路,他原本就被驱赶在这条路上,一次次地垂下了头。
这是马乐的惩罚。荀锋关掉了视频。
是否罚当其罪?他不敢听自己的回答。
***
接到父亲电话时,荀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表,那是父亲的旧手表。
刚刚过去一个小时不到,他以为已经过去十万年似的。
父亲并没有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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