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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而柔软的胸,这是他二次分化成beta的产物,不论如何在健身房挥汗如雨,总不像alpha那么坚实有力。
没分化的时候,他还是遥遥领先的小镇做题家,在刻板印象的性别理念影响下,一直以为自己这种“天之骄子”必定是铁血alpha,将来要去拯救世界的那种时代栋梁。
马乐被迫接受生理的二次分化:你是个普通beta。
去S市上了大学,马乐被迫接受社会的三次分化:你不是这个时代的栋梁,你是这个时代的狗粮。
马乐的手还是抚弄上了胸口,圆钝的指甲划过胸脯柔软的皮肤,乳尖被玩到凸起发硬,夹在硬而凉的乳夹中。
直播间的老板们有命令,他就听话,用电动拉珠操干自己,抚弄乳尖。那股难以言明的负面情绪又涌了上来,酸涩地揪紧所有进出心脏的血脉,一丝丝一缕缕地缠绕着血管生长,叫他眼角湿润。
这段时间以来,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深的了解,他知道如何提前或者延后自己的高潮——这要针对不同的情况。
卖身时要慢,直播时要快——都是工作经验,但不知道什么CV里可以写这个,他唯一能想到的地方是认罪书。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滑落,手脚发软,身体已近极限。马乐没有可以压抑自己的叫声,直播间的观众就等着这样的时刻。他抚弄着,操干着,直到高潮射精,他颓然地窝在椅子里,张着口,呆滞地什么也看不见,在余韵里被观赏,等待着这些无用的情绪都慢慢退潮,再支起身体,去感谢老板的打赏。
然而这一次,胸口那一股股不绝如缕的、难耐的情绪始终没有消失,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熟悉。
让他想起那个在Ritzs被惩罚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