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些,也将那酒气送远些。
电梯镜子里映着他们,小王先生像一个麻袋似的挂在他身上。
马乐突然不知道他们现在谁更像一件货。
***
进了房间,他记得上回的教训,先收了钱,点好了,和一开始那三千块钱一起塞进口袋里。
做好准备后,金主叫他脱掉衣服,但是留着眼镜——马乐猜测那位“无情无义”的前男友小秦是戴无框眼镜的。
先是口交,他跪到地毯上,膝盖蹭着地毯,其实有点儿痛,但当有点儿腥臭的性器顶住上颚时,膝盖的疼痛就不明显了。金主的手摁在他的后脑勺上,鼻子往前挤,囊袋贴着眼镜。半勃的性器在喉咙里顶撞,他有点儿想吐,但脑子很清楚:要用舌头慢慢地舔,一圈圈绕上去。
这些都是付若德要求的。他刚开始做的时候啥也不会,于是被压着脑袋学,学会收起牙,用口腔包着,用舌根往上顶,用舌尖划开褶皱。还要流下不受控的口水——哪怕他不喜欢这样,但对于被口的人来说,这看上去很色情。
不管这些人认为自己有多独特,他们把鸡巴放进别人嘴里的时候其实差不多,没有太多差异化的要求。马乐想。
金主射了出来,射了一些在他嘴里,马乐吞了下去。还有一些颜射了,落在眼镜上,一些越过了眼镜,落在睫毛上,黏糊糊看不清,但他不知道能不能取下一只擦掉,只好闭着一只眼睛,免得流到眼睛里。
因为不是易感期,并没能立即开始下一场,于是金主叫他先玩自己。马乐依命坐在沙发上,分开腿,手并到一处,挤进去插自己。
他这回照样是吸取教训,没挤太多,插了一会儿,入口松软,润滑开始化成水,一切准备好,金主也差不多了,就在沙发上开始第二轮。
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