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正被扒了皮的一只红虾。半晌,才哑着嗓子开了口:“不是这样的。”
荀锋看向他:“哦,那是什么样的?”
马乐舔了舔嘴,刚想张口,服务生过来撤头盘。又一阵,送上了主菜。中间荀锋什么都没说,刚刚涌上来的血慢慢落下去,热过一轮的皮肤慢慢凉下来,他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心里兀自翻江倒海。
已知,越有钱的人越抠门。荀锋是有钱的,那他估计一定是抠门的。他在江泰投的三千万打了水漂,他现在是想拿回来。
付若德之前潜了他三年,虽然不知道荀锋是从哪里知道的,或许是付若德自己说的——他们俩原本就是同学——或许别的渠道知道的,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总之,他由此怀疑我其实配合付若德拿了钱,所以才来找我。啊,干我那都是另外的,主要还是钱。怪不得整这么大一出消遣我,还是那三千万闹得!唉,不过也确实是很多钱,但您找我也没用啊……
马乐越想越笃定,荀锋叫他吃饭都没听见,直到荀锋伸出手,在他手背上轻轻瞧了两下才回过神。
“开动吧。”荀锋笑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干了三年的……”
马乐心中愤愤:怎么干?我是被干!我有什么办法?!
“……你心理活动都快蹦到我脸上了。”
哦您这个意思啊,不好意思想劈叉了。
马乐尴尬地笑:“所以,也……一事无成嘛。”
荀锋:“他当时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马乐心说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被前老板夸是条好狗未必是什么好事,尤其在对面还怀疑他和付若德是奸夫淫夫联手骗钱的时候。
食不知味地踌躇一阵,马乐还是开了口:“荀先生,不管您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付总把钱弄哪儿去了——不然我、我也没必要……提供‘服务’嘛。我自己拿着钱,想花多少花多少,想买什么买什么,多开心,您说是不是?”
荀锋不置可否,切完鸽子才道:“你就这么缺钱么?”语气甚至有点儿诚恳,诚恳中带着困惑。
听听!听听资本家不食肉糜的幼稚狂言吧!对,我不缺钱,我缺爱,我每天在两百平米的床上打滚,滚下来出去站街,因为我不想要钱,我就想要很多很多的爱……
“那、那肯定不是出于兴趣,才从事这项‘工作’吧……”他现在连笑都挤不出来。
荀锋不再追问,闲闲扯了点别的。马乐陪着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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