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点上,他忍不住又痛又爽地哭叫起来,身体往前栽倒,扑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下巴贴着谁的肩膀。
适合拥抱和亲吻姿势。马乐的脑中无法浮起这样的判断,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本能。他像一条从雨里冲出的小狗,攀上肩膊,笨拙地用湿热的鼻子蹭着耳朵、脖颈——那里散发着他永远无法闻到味道的信息素,即便药物作用,他也不会闻到。
他听到有人笑,声音那么好听,像是水面上传渡下来,带着水面上才有的海风的声音,咸咸地落在他的额头上,像是冷峻的光劈开了海水,留下一道淡蓝的光路。
傻狗。他好像听见带笑的光路在他额头留下这样的字,然后伴随着体内的性器越动越快,眼前的光晕也越来越大,直到高潮彻底将他吞没。
等到马乐彻底清醒,他说不清自己射了几回,也说不清腔口喷了几回水,只觉身下床单湿漉漉的难受。想爬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眼睛发直地抱着枕头。
眼镜不知丢到哪里,眼前模模糊糊地看不清。荀锋的影子在房间里晃,他便跟着那身影来回摆脑袋。
“呀!”他叫了一声。这才觉出喉咙疼,早叫沙了。
一瓶可乐,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贴到他脸上,半边身体都麻了一下。
从荀锋手上接过可乐,冻得手麻抓不住,两只手来回交替一阵,再贴上脸。热潮期的余韵将他烘得发热,这样便就舒服些。
“倒是来得快去得快。”荀锋抬起手腕看表。
马乐怔了一阵才想起他说的是啥,也不反驳,抱着枕头腹诽。
啊不然呢?这就是药物催发的人造产物,科技狠活,您以为跟omega一样吗?真跟某些omega一样来上一礼拜热潮期,还卖什么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