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中组织最完善的国家,更是首当其冲,有卫氏这一层在,倒是方便大秦在不发动战争的前提下狠狠搅混水了。
眼下卫氏寄人篱下,先前还被李信追击而元气大伤,家主卫寇身死,卫满年纪轻轻继承卫氏,还元气大伤,卫氏元气不存。
而箕子朝鲜国君箕准很明显对卫氏的战争失利也有所不满,最关键的是卫氏为箕子朝鲜招惹了大秦这个敌人。
不管卫氏把箕准舔的多么开心,交情有多么好,箕准多么信任卫氏,期间的隔阂都有了外交官发挥的空间。
赵泗给郦食其下的命令就是瞄准这个空隙发挥,最好能够逼迫箕子朝鲜和卫氏决裂,甚至爆发战争。
辽东以外更加苦寒,不是必要条件下,赵泗也不想让大秦将士用人命去填。
而现在,郦食其离去已经将近一年,到了接收成果的时候。
不消片刻,郦食其在稽粥的带领下来到了东宫,眼下宫人已经备好案几宴席。
作为赵泗亲自绑来的人才,郦食其虽然常年不在大秦,但是依旧占据了赵泗手下地核心位置,颇得赵泗信重。
赵泗亲自的接风洗尘很显然让郦食其颇为受用,郦食其恭恭敬敬的向赵泗行礼。
“不必拘礼,塞外苦寒,本就该为你接风洗尘,私下的宴席,不必遵守什么礼数,边吃边说。”赵泗笑着提酒,郦食其奉陪。
几杯酒下肚,拘谨不见,郦食其开始阐述其出使箕子朝鲜的经过。
“先前还是低估了箕准对卫氏的信任,哪怕因为卫氏招惹了秦国,箕准最开始的态度还是很强硬,甚至还扬言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国人,不惜为了卫氏和大秦开战。”郦食其开口说道。
“这么说来,箕准倒不算是昏庸之君,可是若是如此,何以让卫氏在箕子朝鲜做大?是因为他身边有什么能人么?”赵泗开口问道。
“殿下一语中的!”郦食其喝了一口酒。
“是朝鲜前国相箕平的注意……”郦食其开口说道。
“前国相?”
“嗯,他算是箕准的叔叔,不过分支有些远,在国内威望很高,不过已经致仕了,卫氏带着族人从燕国逃到箕子朝鲜,最开始箕准并没有接受他们,是箕平为之游说才让卫氏站稳脚跟。”郦食其开口说道。
“说起来有些复杂,其实一开始箕准对于逃难的燕国人没有什么好感。”郦食其开口说道。
“能理解,毕竟被燕国欺辱了那么久,燕国覆灭以后,箕准恐怕才真正意义上全部掌握了一个身为国君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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