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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她紧紧咬住下唇，泪水汹涌，把脸上精致的妆容都弄得一团糟。

脸颊突然被一只小手触碰，小手自带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触感又暖又软。

林以棠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愣在原地。

她偏头望向那个给她擦眼泪的小姑娘。

小姑娘像是觉得很好玩，她伸出肉乎乎的手指戳了戳妈妈湿漉漉的脸，又用软绵绵的手背帮妈妈擦眼泪。

乌黑清澈的大眼睛一片懵懂。

她才两岁，什么都不懂，不懂妈妈为什么突然打她又抱她，也不懂妈妈为什么突然哭了。

林以棠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萌萌的小奶音：“麻麻，羞羞脸~”

林以棠心中一阵酸涩，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崽崽就是这样的吗？虽然经常被妈妈打骂虐待，但她还是无条件爱着自己的妈妈。

上一秒被妈妈狠狠扇巴掌，下一秒就帮妈妈擦眼泪。

珠珠左脸仍然红彤彤一片，巴掌印还没消呢。

林以棠从小没有父母，她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

她虽然不太能理解这种毫不设防的感情，但她还是觉得很感动。

林以棠胡乱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泪水，朝珠珠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声音有点哑：“宝，你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红糖馒头吗？还是想吃隔壁的豆浆和玉米？”

林以棠语速太快，珠珠歪了歪头，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林以棠笑了，她把珠珠抱到那个卖红糖馒头的小摊贩前，指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又做了一个吃的动作，柔声道：“珠珠，你要不要，吃馒头？”

珠珠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比星星还璀璨，她点点头，奶声奶气回答：“吃，吃。”

林以棠弯眸：“好，妈妈买给珠珠。”

她正想问摊主红糖馒头多少钱一个，没想到那位卖红糖馒头的摊主正盯着她看，一副见了鬼了模样。

这个女人，应该有精神类疾病。

刚才小孩哭着想吃，她扇了孩子一巴掌，并且朝小孩吼了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吃，你是乞丐吗？”

但现在又主动抱着孩子过来买，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是精神分裂症没错了。

真是苦了这么可爱的孩子，竟然摊上一位精神病妈妈！

林以棠当作没看到摊主的白眼，速速付了款走人。

奇怪的是，她的手机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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