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犹如饿狼盯着猎物,只要她表现出依附沉之南的姿态,就能躲过这一劫,但她偏不,从踏入这里起,就和他装作不熟。
这女人倔犟的很,初夜倒是可以把自己明码标价的卖掉,现在又玩这套假清高,沉之南心头压着一股火,气她,也气自己暂时贪恋着她的肉体。
在座都被沉之南突如其来的阴沉脸色吓的大气不敢喘,谁不知道这位在圈子里早期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如今因为进了政治圈才有所收敛,但骨子里那个劲儿始终都在。
“不需要。”宋清绵嘴唇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内心一阵刺痛,既委屈又愤怒,心想里想着她本就不属于这里,她不想去面对着一些老奸巨猾的人。
她知道这是拓展人脉的好机会,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把她当成物件、玩意儿看待,面对那些打量的眼神就足够不适,现在还这样被责怪。
她强压委屈试图辩解:“我是做服化的,沉席一直很照顾我。”她很想说,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然而,沉之南却根本不给她机会,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向旁边的雅间。
雅间内光线昏暗,墙壁上的古画仿佛在阴影中窥视着一切。宋清绵奋力挣扎,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沉席,好疼。”
但沉之南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箍着她。她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解,不明白沉之南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他将宋清绵逼至墙角,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宋清绵,故意的?”
宋清绵心中满是委屈丢掉对他恐惧,直视着沉之南的眼睛:“不是您让我去倒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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