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南垂下眼,看不清表情。
被区别对待也不是第一次,早该习惯了。
三年前刚被找回沈家的时候,沈以南就听人说过,白秀丽在生自己前几天发现丈夫出轨,生育时大出血,险些难产。
加之沈以南回家时已经十八岁,眉目神似父亲,白秀丽是多看一眼都觉得嫌恶,三年来一个好脸色都没给过他。
她仅有的母爱都给了家里的养子,没有半分可以给沈以南。
沈煜真是沈以南丢失后第二年白秀丽在亲戚家抱养的,可爱又乖巧。
从名字就能看出来,沈煜真名字里每个字都是精挑细选。
而他,只被白秀丽视为人生中的一道劫难。
楼下隐约传来模糊的笑声,不必看都知道那是怎样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明明已经习惯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呼吸困难?
沈以南将身体砸进厚重床褥。
他忽然觉得,现在的场景比面对薛渡时还烦恼。
脑子里又响起薛渡的要求,沈以南翻了身,脸上浮起滚烫温度。
大学时期,他和薛渡都是学生会的。
不过两人不怎么熟悉,单独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怎么会提出那种要求?被自己气到了吗?
昨晚折腾得太累,沈以南没一会便迷迷糊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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