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深种”,帮他是“馋他身子”。
沈以南觉得好笑也觉得难受。
他就算喜欢男的也不可能喜欢比自己矮的吧?他感激顾氏,想着报恩。
可对方根本不领情。
三年了,就是一块石头也捂热了,只有顾宴是那条喂不饱的恶犬。
既然这样,那他也不想继续热脸贴冷屁股了。
三年间他做了这么多,也该还那天的恩情了吧。
以后就当陌生人。
最棘手的还是眼前的问题。
昨晚心情不好约朋友喝酒,池星瑶喝一半就被家里人喊回去,临走前递了个名片,说是什么男模,能喝,让他叫去陪喝。
沈以南那会醉得有些晕了,眼前都是重影,费了好大力气才打过去一个电话。
没过多久,人来了。
长得挺高的,好像还有点俊,就是脸色很臭。
能喝是真能喝,喝到后面沈以南连路都走不稳了,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子塞进对方皮带里,让对方送自己回酒店房间。
但……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最后送着送着就变成这样了!
沈以南脑子里塞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细节,他二十一了,还是第一次这样崩溃……
身后的人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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