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取悦他人所用。他若欢喜西施便强行留她在身边,又何故在这黯然神伤。我为这原身不值,也甚觉这范蠡算不上什么大丈夫。
不知哪来的作死勇气,我竟然抬头直逼范蠡,“范大夫不是说,西施失了记忆也好?”
他凝望着我,某些晦涩情绪翻滚,终究是别开眼,直避我眼中的锋芒,再说不出一字来。
“好了,范大夫,我倒觉西施现在这样很好,以前性子冷清,如今笑容多了,也多了几分灵动。”郑旦对范蠡道。
范蠡听完,看向我只是目光又似不是看我。
“是挺好。”
说罢衣袂飞扬,徒留背影斜照。
我攥了攥手心,冒出几许冷意,只觉自己方才着实是冲撞了些,也许是多了些对原主不平的心思。
“好了,西施。这三年,范大夫一直对我们很好,悉心教导,宽厚仁爱,只是最近情绪才越发琢磨不定了。“郑旦在旁,握住我的手宽慰我道。
我点点头,望着满天桃花纷飞,只是跳这舞的兴致再无丝毫。
又过了半月,到了去拜见越王的这天,一大早,便有年长的侍女前来为我和郑旦盛装一番。
要去给君王展示范蠡这三年的杰作,自然是要打扮一番的。
我与郑旦梳妆完毕,一同便去见了范蠡。
“大人,二位姑娘已经到了。”府中的掌事侍女带着我们到了范蠡屋中,屋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梨花酒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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