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了一趟阎罗殿,把魂都丢哪了,怎么动不动就哭。
他伸指,挑起谢司衍的下巴,半眯眸子,玩味的哼笑:
“谢小狗,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泪腺这么发达。”
一瞬间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可又怎么当成什么都没发生。
是沈最,他最爱的人,永远都是外冷心热,宽容的原谅了他,给了谢司衍再爱一回,补偿的机会。
谢司衍凝聚的那颗泪直接从眼角滑落:
“不想哭,可是我好开心,沈哥,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幸福过。”
哭包狗
那滴泪正巧落在了沈最指尖,依旧是滚烫的热度。
沈最放下手,又靠了回去闭上眼:
“随你。”
他说的是刚才谢司衍问能不能亲他的答案。
谢司衍望着眼前,他心心念念的人,从眉眼开始,似乎想要将这个人深深的镌刻在心底。
最终他的视线落在了那柔软的唇瓣上,谢司衍低下头,虔诚的,像是对待举世无双的珍宝般,轻点了下去。
泪水的清凉裹着温热,沈最睫毛难以察觉的微颤了下,谢司衍很快就松开了,但那触感似乎在沈最的身上一直保存,经久不息。
可就是这样极具实质感的,竟让沈最萌生出一股恍惚感。
以前的他可能打死都不会相信自己会有原谅谢司衍的一天。
他们这段扭曲的感情就是枷锁,锁在两个人身上,永远都找不到钥匙。
但此时,当他靠着谢司衍的肩膀时,他又觉得安心,仿佛世间再也没什么事,比谢司衍活着还要重要。
原来,他也早就无可救药
宛若山间松露般的信息素缓慢的,如同方才般将沈最裹住,谢司衍亲完后,就紧紧的从身后将沈最抱住:
“我觉得我现在就像做梦一样。”
沈最没回答他,谢司衍也不在意,他伸手握住沈最的手,目光所及,是被戴在手上的两枚素戒。
他轻笑,自顾自的继续说。
“对不起,我错了,不管哪三个字都太没有重量,我知道就算我说了,那些已经做过的事也无法挽回,我想用我的余生,来告诉沈哥,我再也不会负你,再信我一回吧,沈哥。”
沈最听到他最后一句带着祈求的嗓音,抬眸,虽然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但那双眸子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你和我之间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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