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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醇摇头:“倒是不疼。”
顾流初正要说什么,一声惆怅而幽长的叹气声又从季醇嘴里冒了出来。
顾流初:“……”
这无疑是对男性尊严很大的打击。
刚运动完,伴侣便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顾流初气笑了,牙齿是咬着的。
但灯都关了,周围太黑,季醇显然没察觉到这一点,他打了个哈欠,面带愁苦地道:“你还不困吗?睡吧。”
此时此刻和他的想象截然不同。
一小时前顾流初把他往厕所拖,要求今晚就本垒打的时候,他虽然假模作样地顽强反抗,却也情不自禁浮想联翩,由于没有经验,具体操作他一带而过,脑子里想的更多的是万一把顾流初弄疼了要怎么哄,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丈夫,是不是还得半夜穿上裤衩子下楼买药什么的。
可幻想很丰满,现实很萧瑟,他心里的柔情似水全都变成了尾椎骨的隐隐作痛,只想躺平赶紧睡觉。
“你什么意思?”顾流初竭力克制,但语气还是有按捺不住的郁闷和怨气。
“什么什么意思?”季醇没懂。
顾流初眼睛窜出火苗:“你不是告诉我你没有经验吗?”
季醇:“我是啊。”
顾流初索性坐了起来,怒道:“那你在拿我和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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