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你懂吗?”
赵容爽不懂,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泽文和洛书景之间会是酒和酒鬼的关系。他沉默地看着周泽文,看他朱红色的唇瓣,平静又随和地说出一句又一句让人心疼到泣血的话。
“他是个‘智障’,他过去明明可以一直做那个欢乐的儿童,但是因为我,他要变成一个‘酒鬼’。不过好在我不是真的无意识的酒,我不会让他拼命地喝,我不会让他饮鸠止渴。”
周泽文说得隐晦,仿佛这样就给那段灰暗的时光蒙上了一层纱,让它看起来不那么面目可憎。
赵容爽没有亲眼见证过那些时光,但他光是在脑海里想象一下,就觉得自己的心要被剖开了似的。
他想他不该开这个话题的头,但又极力想解开周泽文的心结——原来笑起来那么温柔又漂亮的人,也可以藏着这样深沉的心事。赵容爽不止一次地发出这样的疑惑。
他双手捧住周泽文的脸,把额头和他的额头抵在一起,轻柔地哄着他,说:“但他的痛苦不是你带来的,泽文,为什么要这么想自己?每个人都要长大的呀泽文,没有谁可以一直做那个欢乐的儿童的——他说他想和你做朋友,他说他想和周泽文做回以前那样的好朋友啊。”
赵容爽手掌有些湿,他又把周泽文弄哭了,他又把自己心尖上的人弄得流眼泪了。
“容爽,我对不起他……”周泽文双手抓住赵容爽的手腕,他不愿意在赵容爽眼前流眼泪,但他想到自己曾毁了一个那样美好的少年,就不可抑制地想要哭泣,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可恶的罪人。
他怎么可以在过去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就不会让洛书景把徐飞送进了那个非人可以生存的阴暗角落,也不会让洛书景从此在心里埋葬了一大片明媚的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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