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我还以为你就这样走过去,不会发现我了呢。”
温灼攥紧了伞柄,涩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是来看看。”江嘉言说着,将手从兜里伸了出来,然后拉开外套,一朵向日葵花就露了出来。
没有扎什么包装袋,就只是一束花,插在他的内口袋里,藏在外套下。
他拿出来递给温灼:“给你的。”
温灼低着头,看见那花瓣有些蔫了。
江嘉言以为她觉得花瓣蔫了,就用手抚了几下,说:“这是新鲜的花,只是被我的外套压得太久了才这样,我怕被雨打坏了花瓣。”
他的声音很柔和,跟平常听来没什么两样,却让温灼涌起一股想哭的冲动。
她忍了忍,抬手将花接了下来,“谢谢。”
“你快点上去吧,别淋湿了,会感冒。”江嘉言拢了拢外套,说:“我走了。”
“你不会感冒吗?”温灼抬头问他。
江嘉言愣了一下,又说:“我身体好,免疫力比较强,感冒也没事。”
“到我家来吧。”温灼说:“等雨停了你再回去。”
江嘉言倒也没有客套拒绝,而是问:“你爸妈在家吗?”
温灼微微背过身,撒谎说:“在的。”
江嘉言就把伞从她手中接过来,然后给她撑着。
两个人并肩行走,谁也没有再说话。
江嘉言的身上湿透了,一直在滴水,就在电梯里站了那么一会儿,就把电梯的地上搞得湿淌淌的,他还开玩笑说:“这电梯不会被我搞短路吧?”
温灼没心情开玩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抽了几张递给他。
江嘉言就自己避开脸上的伤口擦脸,就算是手法很小心翼翼了,却还是扯痛了伤口,疼得他微微皱起眉头。
这个表情虽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