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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德秀摇头道:“他父母说家乡有风俗,自杀之人不能入祖坟,就在净慈报恩寺后山捐了块地,把他安葬在那里。每年祭日,我都会去他墓前扫墓,今年因为太骥出事,便没去成。”
宋慈自己便是闽北人,知道闽北一带的确有自杀之人不入祖坟的风俗。
“对了,”真德秀忽然道,“说到巫易的墓,我倒是想起了一事。”
“什么事?”
“太骥死前一天,曾约我到琼楼小酌。那天他显得有些焦虑不安,我很少见他那样,问他怎么了,他不说,只是闷头喝酒。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忆起我们四友的过往,说他有朝一日若是死了,就把他也葬在净慈报恩寺后山,与巫易为伴。如今想来,他这一时戏言,想不到竟应验得这么快,就好像……”
宋慈见真德秀欲言又止,道:“就好像什么?”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会死一样……”
宋慈听了这话,微微凝眉。他若有所思了片刻,道:“关于何司业和巫易,老师可还有什么知道却没说的?”
“我能想到的,都已经对你说了。我就盼着早日查到真凶,别让太骥枉死。”
“查案一事,我一定尽力而为。”宋慈朝真德秀行了一礼,“今晚叨扰老师了。”
真德秀摆摆手,道:“你奉旨查案,肩负重大,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直言。我不懂验尸之道,太学里的学子学官们也大都不懂,自打知道你会验尸后,这两天太学里对你多有非议,你回到太学,难免会听到一些,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切莫受其所扰。”
“多谢老师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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