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钱。”
“老大,你是不是碰到什么好事儿?”
“中彩票了?”
“……”
景辞楹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声音,抬手摸了摸脸,有这么明显吗?
不过最近似乎确实太爱笑了。
但……
景辞楹低头向无名指看去,那里多了一枚男士素戒。
景辞楹抬手摸了摸戒身,想起求婚那天裴松用大钻戒。
哪怕跟在裴松的身边这么多年,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钻。
好看是好看,但实在是太招摇了。
因此回国之后景辞楹就收起来了,但很快就被裴松霁发现。
裴松霁那人是个闷骚的性子,刚发现的时候没说什么,结果那天晚上却突然压着他做得特别很。
无论他怎么求饶都不行,直到后来他掉眼泪,裴松这才一边吻他眼泪一边问,“为什么不戴我们的婚戒?你后悔了?还是觉得和我结婚很丢人?”
景辞楹一听瞬间哭得更狠,当然这次是气哭的。
“钻太大……太招摇了……你……不能直接问……”
景辞楹越说越委屈。
裴松听得僵住,随即开始抱着他道歉。
那天晚上又是亲自给他洗澡,又是保证这个星期可以少一次,景辞楹这才终于消气。
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谁知道第二天裴松就带着他重新订做了一枚素戒。
“这次不张扬吧?”裴松霁凑到他耳边问道,“要每天戴上。”
说着拉起他的手,两人的手指就这么交叠在一起。
“我也会每天都戴。”
景辞楹看着他眼中占有欲,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从前还在裴氏时。
那时裴松霁身价高,长得也好,一般他们这个阶层结婚都早,但只有他一直拖到那么大都没结婚,相亲也总是不成,因此公司有很多流言蜚语。
虽然作为裴松霁身边的“近臣”,没有人会在他面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