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的结果就是喝了个烂醉。
好在景辞楹不能喝酒,还有一个人能开车,这才不至于还得半夜打电话把司机叫过来。
到家后景辞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裴松霁扶了回去,然后准备去接热水帮他擦脸,结果一回来发现裴松霁不知何时已经自己换好了睡衣,正摇摇晃晃地扶着衣柜起身。
“你要去哪儿?”景辞楹连忙跑过去扶住了他。
“洗……漱。”裴松霁说着转头看向他,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但很快便被笑意所占满,“真好看。”
景辞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醉话夸得有些脸红,连忙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扶你去。”
“不用扶,我没醉。”除了刚开始说话有点结巴外,之后裴松霁说的话都很流畅,如果不是脸上的薄红和有些迷离的眼神,景辞楹或许还能认为他真的还清醒。
“好。”景辞楹也没和他争辩,松手让他自己去洗手间。
然后就见裴松霁向外走去,走了一条歪歪扭扭的直线。
景辞楹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自己也跟着去洗漱。
这些日子景辞楹已经养成了习惯,过了十点就开始犯困,于是把裴松霁安顿好就准备睡觉。
好在裴松霁酒品还算可以,醉了之后就老老实实地躺下睡觉,因此倒也不用他怎么费心。
然而没想到的是景辞楹刚关了灯躺下,就感觉到身旁的人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架势钻进了他的被子里,然后把他紧紧搂进了怀里。
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每晚都是这么睡的,因此景辞楹已经有些习惯了。
然而让他有些不习惯的是,今晚的裴松霁实在是有些过于黏人了。
抱着他亲亲蹭蹭,硬生生给景辞楹弄出了反应,当然裴松霁也没好到哪里去。
景辞楹见状有些无措,毕竟虽然他们这些日子都睡在一起,但裴松霁顾及他的身体,最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