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赤身裸体地半躺半靠在玄关的位置。他自己的衣服、鞋袜、领带就散落在他身旁,而一双健硕的胳膊正高高举过头顶,被用一双女士丝袜紧紧束缚住的手腕捆绑在了身后那现代风格的不锈钢镂空隔断之上。
丝袜的材质虽然轻薄,但是当成束缚人自由的道具却是再合适不过,足够柔软、足够有弹性却又足够牢固,可以打出最难被解开的绳结却又不至于让猎物在挣扎中伤害到自己。
现在的靳南庭就像是一个叛逃后被捉回示众的奴隶一般毫无尊严,而他主人对他唯一的仁慈就是给他的后背垫了几个靠枕。但这一份仁慈却也是她最为残忍的暗示,警告他今晚的折磨不会很快就结束。
而更为羞耻的是,他胯间的肉棒早已经充血挺立指向空中,在微凉的空气中甚至吐露着些许前液。
他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却被口中的布料所阻挡。
当她剥光他然后脱下丝袜将他绑在这里的时候,他曾经还天真的以为她会立刻给他赎罪的机会。于是他看着她撩起裙子、褪下内裤,自觉地张开嘴只为了能够用自己的唇舌安抚他正在生气的女主人。
谁知道她却把内裤塞进了他的口中,用她的气息将他环绕,挑逗、煽动着他的情欲,却不给他任何可以慰藉的可能。
“我的披肩忘在大堂里了,乖乖等我回来哟。”
更过分的是,她就这样残忍地将他独自留在了这里。
有多久了?十五分钟?半小时?这间酒店有这么大吗?难道她找不到披肩就不准备回来了吗?
当他气恼地扭动着手腕企图再次尝试挣扎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啧啧,这么不乖。”
说不清是因为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而格外兴奋还是因为害怕她身后会有别的住客路过而感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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