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给你添麻烦了,是我不对。你刚才打了架手疼不疼?”
谢无炽:“经常锻炼,不疼。”
夜里寂静,时书让他搀扶着一步一步走过台阶,谢无炽的手搭在他手腕,用意也是好心,但随着一步一步,甚至谢无炽刚靠近自己时,时书就升起一股不舒服,生理性后背发紧。
沃日,头皮发麻了。
谢无炽太男性了,体格高大,轮廓英俊削落,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任何折中的元素,时书仿佛单枪匹马面临草原雄狮。
怎么还没到院子……?
什么时候能脱离这滚烫的手。
途径一座荒芜的院落,桥梁架搭,半壁颓圮的篱墙垮塌,砖头和乱石被枯草和花枝掩盖住。
僧人们总是早早歇息,第二天早早醒来洒扫做事,因此约莫晚上八九点,寺庙里早已一片死寂。
时书和谢无炽走过台阶的坡时,气氛死寂,墙壁后那隐约传来的呻吟声,气若游丝,变成不可忽略的声线。
“嗯嗯啊啊……”
“啊!谢无炽,什么动静——”
时书猝然被这叫声吓到,嘴便被一只燥热的手捂住,时书闻到血腥味的同时,谢无炽声音落到耳朵旁:“低声。”
时书后背毛一下炸了,他用力掰开谢无炽的手,耳背烧起一股灼热的红。瞪大眼,不可置信和谢无炽确认目光。
“呵呵,”谢无炽笑了后,神色淡漠,“听到过这种声音吗?”
时书:“不会是我想的那样?有人在搞?”
我穿的是男同小说?!
时书和谢无炽不再说话,也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越站着不动,越感觉到那阵高亢的声音的清晰。
其中似乎还有快慢紧急的节奏感,起伏不定的情绪感,眼看周围是树,树下是四合的院子,声音就在这院子里回荡。
时书听不下去了:“走?把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