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瑕鬼的脾气一下止住了。
这些年,他没事就带酒去顾涟的林子一醉方休,最初是看他痛失爱人,觉得怎么也共事一场,他还帮助过魔族,自己理应去安慰安慰他。
到后来,自己连连被拒,不好意思给别人说,就去得更频繁了。
再后来,他发现被安慰到的,是他自己...
无论被玉衡门那个女人拒绝多少次,只要每每想起,还有顾涟这个注孤生在,他就觉得心里一下舒坦了。
至少有人垫底。
瑕鬼大度地一挥手:“去吧,去吧。”魔使们如获大赦。
瑕鬼对通传的魔使道:“不用下月初一了,你备好酒,本君这就去看他。”
瑕鬼在路上时,梨林中正热火朝天地做筹备。
顾涟做事神速,隗雪回来的这几日便已将院子后几间厢房重新修缮了。
鬼医尤其热衷给人搭手操办喜事,他帮忙将院子扩大了不少,还在园中做了长长的木桌。
隗雪则盯着人布置林中的装饰。
院外的雪色梨花林中,垂着红色的喜绸,挑着灯笼,面貌与平日大相径庭。
比隗雪顾涟两人还要兴奋的是小师侄虞云云。
自从和隗雪熟悉起来,她过来的次数更多了,有时第五乔和虞南有事,干脆就将云云托付在雪林一天。
她对隗雪和顾涟办的喜事好奇不已,对将喜绸装饰挂在树枝上更是乐此不疲。
别看她跟朵粉扑扑的云霞似的,无论爬人还是爬起树来十分地伶俐。迈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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