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到了一些风声感觉心里不安罢了。”
“什么风声?”
陈树脸上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惋惜,“师兄还没找到吗。”
“没有。”白照宁紧紧盯着对方的表情。
“你知道的,我的处境比较特殊……有些话不该说,但是……”陈树停顿了一下,“师兄确实是出事了。”
白照宁立马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
“我也不清楚状况,但我得到的消息里,师兄确实是碰上了一点麻烦。”陈树心跳得极快,“听说他人有在崇北岛出没过……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白照宁刚想问是真是假,但话音一转又问:“谁告诉你的。”
“我说了这些只算是有待考证的风声,不一定属实,但至于是谁告诉我的,可能跟我的处境有关吧。”
白照宁想起司徒尽对这人的评价,所以并没有信服一二。
“其实很多年以前,在我刚刚进检察院的时候,是师兄带的我,其实他比我大不了多少,就一届而已,但是他在一年内就从中层提干到副官了,可能是慕强心理吧,所以我有追求过他,也想让他拉我一把,但师兄这个人没人情味又铁面无私,我也没能讨好到他。”
陈树细数着往事,话音温温的:“其实当年你问我能不能帮你逃走的时候,我纯粹是想给他找点不爽快,包括他'死'了以后,我对你伸之援手、再接近你也可能有点冲着这个意思去的,我很感激你今天为我做的这些,这让我感到惭愧,真的。”
“……没什么可惭愧的。”白照宁说,“每个人都有私心。”
“师兄虽然拒我千里,但是他还是照顾了我不少,你和师兄都是很好的人,我没有意要害你们。”
临走前,白照宁把叶向秦单独叫了出去,“这阵子你们俩一直待在这里?”
“是。”叶向秦老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