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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宋秋抽回手,没什么大事。
手掌只是红肿,和小小的擦伤,没有流血,犯不着有这么大的动静。
阮棠难得强势的握着宋秋的手,这可不行,这才第一天呢,要是没恢复好你之后几天怎么办呢?
是啊,人要生活的,手最重要了,不然做什么都不方便。安穗在一边附和。
无奈,宋秋只能坐下。
阮棠上手很小心也很轻柔,全然将宋秋的手当作了个易碎的瓷娃娃。蘸取了药膏的棉花仿佛如同鹅毛落入手心,生怕弄疼了阮棠
冰凉的药膏抚平了手掌的灼热,难耐的不适得到极大的缓解,连原本铁骨铮铮说不必用药的宋秋都忍不住感觉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