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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这个甜蜜负担,他扛得心甘情愿。然而该死的!他怕死了会再伤害她一次!若真如此,他宁可先杀了自己干净。
“阿海,你听好,我只说一次,从此以后不会再提。”牛仔拍拍他的臂膀。“正如你说,池净可能会离开,可能不会。假如她选择离开,那太便宜了你这小子。假若她选择留下来,这也是因为她太爱你而离不开,并非她可以不再介怀嫁给杀死父亲的凶手,你叫她以后如何若无其事的去父亲坟上祭拜?你摆除了心中的瘩疙,却把痛苦转而移植到她心中,这是不公平的,等于多造了一层孽。”
裴海听得发怔。
“我好久没有一口气讲过这么多话,把未来十年的存粮都讲光了。最终该如何做,你自己斟酌,我懒得理你。你该闪人了!”牛仔拍拍手,站起来。
裴海白他一眼。“放心,不会留下来多吃你一粒米的。”
“那还差不多,我免费借你一间屋子住,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你真有良心就别再占我便宜。”牛仔不甘示弱的回嘴,坐回工作桌前,重新摊开园艺纪录簿,不再理会死党。
“裴海?”池净推开铁门,试探性的轻唤。
黄昏刚过,室内已渐渐阴黑,无人响应。他出门了吗?她放轻了脚步,走进客厅里张探。
裴海静坐在黑暗里,两只眼睛盯住正前方发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然连她进了门也没发现。
她一时童心大起,踮着脚走到沙吩边,突然重重坐进他身旁的空位“裴海!我来了!”
裴海险些从座位跳起来。他惊魂甫定的转动脖子,回眸看清楚了是她,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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